第28章 纳兰桀大战群雄，重伤郭靖与黄蓉（2/2）

他语气一顿，叹息：“明明，我们都是一家人。非要走到今日这般生死相向的地步吗？”

郭靖面色一沉，还未开口，辛弃疾冷声喝道：“一家人？你以铁蹄践我山河，屠我百姓，烧我村庄，如此厚颜无耻，竟还敢妄谈一家人？若天下百姓要靠金人刀下求活路，那我大宋百姓情愿死战到底！”

纳兰桀脸色微变，眼中杀机闪现，冷冷一笑：“既如此，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。”

话音未落，他纵身一跃，斗气鼓荡，全身宛如猛虎下山，瞬间逼上城头。黄蓉手持打狗棒，轻灵地迎上，一套打狗棒法行云流水，巧妙而凌厉，点向纳兰桀的膝弯、腕脉。然而纳兰桀一声冷哼，抬腿如鞭，劲气破空，将黄蓉踢飞数丈，撞在城垛上，闷哼一声，吐出一口血。

纳兰桀收势而立，望向郭靖：“放心，我没取她性命。我知道你对她的情意。郭靖，放下手中剑吧，做一个识时务的英雄。”

郭靖怒发冲冠，眼神血红，低喝一声：“金狗休得妄言！”

双掌一推，一道灼热炽烈的气劲如长龙腾起，正是龟派气功波！

纳兰桀不闪不避，双手鼓荡斗气，气浪与气功波撞击，轰然巨响中，尘土飞扬。纳兰桀大笑一声，硬生生将气功波震碎，化掌为拳，一击轰在郭靖胸口。郭靖闷哼一声，身形踉跄，退了七八步，脸色煞白。

“年轻人，你太冲动了。”纳兰桀摇头，带着几分惋惜。

就在此时，一道白影骤然掠入战场。阿泰尔手持双刃短剑，宛如疾风掠影，瞬息逼近。刀光寒气逼人，两人交手如电光石火，城头一时间杀气蒸腾。纳兰桀斗气横扫，阿泰尔则如影随形，凌厉而诡谲，两人难分高下。

与此同时，城门下的金军开始全面攻城。完颜守绪指挥金军攻城车、云梯、撞木齐发，源义经、杨康率骑兵冲锋，西夏李德任、高丽崔瑀带兵侧翼夹击。

辛弃疾目光如炬，高声喝令：“放箭！投石！撒油焰！”

火箭带着呼啸刺破长空，巨石如雷霆砸下，热油泼洒翻滚，烈焰冲天。李寻欢、楚留香、西门吹雪、李莫愁等人各自统率江湖侠士杀入城下巷战，刀光剑影，血染残阳。

扫地僧双手合十，口诵佛号，袖中佛珠飞舞，击退无数金兵；济公疯疯癫癫，手持破扇，身法却快得惊人；周伯通手舞双拳，笑声中打退一波又一波敌军。

黄蓉挣扎着爬起，眼含泪光，望着郭靖的背影，低声呢喃：“靖哥哥，你一定要撑住……”

郭靖大口喘息，稳住气息，再次握拳，站回阿泰尔身侧：“纳兰桀，今日，我与你誓不两立！”

天色渐暗，黄昏降临，血色余晖映在破碎的城头。两军终于鸣金收兵，战场渐归寂静，只余断壁残垣、遍地尸骸、空气中弥漫的血腥气。

纳兰桀缓步退回阵中，负手而立，冷声道：“郭靖，辛弃疾，你们的时间，不多了。”

郭靖喘息着，黄蓉扑到他怀里，泣声道：“靖哥哥，不要再冲动了……”

辛弃疾沉声吩咐：“众人休整，今晚议策，明日死战！”

阿泰尔看着众人，低声道：“明日，我会送纳兰桀上路。”

李寻欢缓缓抛起飞刀，楚留香拂袖一笑，西门吹雪眸光冷冽：“等的就是这一战。”

夜幕落下，临安城内，烽火摇曳，人心如铁。大战的最后一夜，悄然降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