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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4章 李暮歌改革科举的决心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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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4章李暮歌改革科举的决心

颜士玉大概也明白过来自己刚刚的话有歧义, 赶紧解释了一下。

“一般来说,如僧侣道士一类的人, 都是由鸿胪寺来管,钦天监只负责占星卜卦等事,那些和尚真的说,他们全都是奉钦天监的命令前来?”

茯苓点点头,“领头的和尚说,前两日,就有钦天监的官员前来, 说是京中有妖鬼作祟, 请他们去作法驱除, 不光请了万佛寺的和尚, 好像还请了三清观的道士。”

李暮歌没想到谁灵信谁的风,竟然是从古代一直刮到现代, 古人好像有点儿迷信,有但是不太多。

“今日和尚来, 明日道士来, 天天不断人的话, 玄武大街就又要热闹起来了。”

李暮歌看着楼下已经开始汇集的人群, 眼底光芒闪烁,她在想这到底是谁的手笔,又是为了什么。

“不像是大公主所为, 我阿姐不会再来叨扰‘亡者’的安稳。”

颜士玉和李暮歌呆久了, 找人的时候也擅长用排除法了。

首先排除大公主党, 而且最近大公主党查军械图, 主要是在杨家用力气,工部这边, 大公主已经全然放弃了。

“那就只能是太子党的人了,当然也不排除有人浑水摸鱼,想要重新将此事提到桌面上来。”

颜士玉闻言,抿了抿唇,想到了一个不太好的可能,她看了眼茯苓,茯苓识趣地行礼离开房间,还将门关紧,以防声音传出去。

颜士玉等屋中没人了,才低声道:“殿下,会不会是有人想要重提天火降罚的事情?”

“你是说,有人想为魏王找公道。”李暮歌觉得不无可能,“但这样一来,不是更坐实了此事有鬼神参与其中吗?”

是啊,找一堆和尚道士来作法,等同于认了所谓“天罚”的说法,撇去了人祸的嫌疑,李暮歌作为凶手,她是一个人,她不是天。

这么做不光不能为魏王翻案,还会钉死魏王是受天罚而死的传言。

颜士玉顺着李暮歌的话往下一思考,觉得还能再排除一个目标,“那此事,也不是太子党所为了。”

“不一定,魏王和荣阳是亲姐弟,和太子嘛……”

颜士玉不解,她一直觉得太子党里,她们需要防范的只有一个荣阳,因为太子和太子妃不像是那种会主动挑事的人。

现在太子的名声很好,大家都觉得太子是个疼爱荣阳的好兄长,因为很多时候,都是太子站出来给荣阳收拾烂摊子,有时候荣阳当面顶撞他,他也不会生气。

荣阳如果和太子发生争执,往往是太子退一步,让荣阳如愿。

从表面上看,太子确实很有仁君之象。

可这种假象,在李暮歌这里不管用,因为李暮歌看过原著,太子的一些决策,早就昭示了他本人性格和表面上的仁厚毫不相干。

小说里,荣阳被大公主党扣上了谋害亲妹的罪名,被皇帝厌弃,后来西北军出了些事,荣阳求到太子跟前,太子嘴上答应得很好,实际上什么都没做。

因为那个时候,太子已经找到了另一股可以支持他的将军势力,他手上有可以代替西北军的兵权了。

“太子,应当不会这么干吧?”颜士玉不太确定,她没怎么接触过太子,只是从百官口中听说,加上太子本人这些年来一直是以仁厚形象示人,她不愿意相信太子会利用亲弟弟的死来达成他的目的。

还是一个一直以来都很支持他的弟弟。

“不知道,兵来将挡水来土掩,先等等看,看看下一步他们打算干什么。”

想不明白便先放下,李暮歌有的是耐心等幕后之人露出破绽。

大师们念经的声音传出去老远,连李暮歌都听见了,还真别说,这些经文听起来真的让人心神平静了许多,李暮歌感觉自己内心的怨气都被化解了不少。

不过李暮歌本人还是个“厉鬼”,她的仇人还没死完,只要看见仇人,她的怨气依旧会源源不断生成。

如此可见,真正能平复人心怨气的不是几句经文,而是大仇得报的快乐。

宫中,梧桐殿内。

良嫔停笔,唤来身侧的宫人,指了指桌上的红绸,“挂上去吧。”

宫人手脚麻利,很快就踩上梯子,将红绸拴在树枝上。

“将褪色了的那几条摘下来。”

良嫔又指挥着宫人,让他们将褪色红绸摘下,这么多年来,若是红绸只挂不摘,这棵大树早就被压垮了。

褪色的红绸送到了良嫔手边,良嫔拿起来看了看,上面她留下的墨痕已经消失。

“合欢枝上解红绡,墨渍空随夜雨销。纵使西风能拭泪,残痕欲辨非今朝。”

良嫔随手写下一首小诗,写完后读了读,不满意地摇了摇头,“五月哪来儿的西风,真是拼凑而来,无病呻吟。”

她年轻的时候断不会写出这样的句子,年纪大了,远不如年轻时才气纵横,灵气用都用不完。

随手将写好诗的纸揉皱,扔到一旁的竹篓内,连带着那几条曾经写满期许与祝福的红绸一并,扔了进去。

锦文从外头进来,到了良嫔身前,躬身说道:“启禀娘娘,宁府传话,说后日十四殿下会到宁府拜访老爷和老夫人,六殿下已经知晓此事,也想一同前去。”

良嫔手下铺纸的动作一顿,随后又恢复如常,她冷声说道:“十四长这么大都没去过宁府,她要去便去吧。后日让小六入宫来,许久不见她,本宫都想她了。”

这意思就是,李暮歌可以去,李易曲不能去。

锦文应了一声是,转身出去传消息了。

她离开后,良嫔有些心不在焉。

十四变了很多,才不过几个月的时间,她都快要不认识了,现在十四还去宁家了。

小六知道自己不让她去宁家,后日来了肯定会闹,但不喜欢她的人,她总是凑上前去又是何必?人家一家团聚,其乐融融,她过去真是煞风景。

想到一家人在一起说说笑笑的时光,良嫔眼中满是追忆与回不去的痛苦。

是她做错了选择,一步错步步错,行至今日,再也无法回头。

“娘娘,墨要滴下去了!”

宫人一声提醒,叫良嫔回过神来,她刚要挪开悬在纸上的笔时,那一滴浓墨已经落在纸上,将白纸中心染出一团黑来。

看着那一团黑,良嫔呼吸声沉重许多,最后她闭了闭眼,将笔扔到一旁的笔洗上,溅出一团黑水来。

白纸这下半边都被染黑了。

“撤了吧。”

良嫔说完,冷着脸大步进了屋中。

只留下一众宫人蹲身行礼,大气都不敢喘一下。

一晃两日过去,到了去宁府的日子,李暮歌在休沐日起了个大早,好在她已经习惯了这种早睡早起的生活,早起很顺利。

没有手机熬人,睡眠特别充足。

硬要说有什么不好,那就是李暮歌依旧断不了夜夜梦魇,每一次她都会在早上,从惊惧中醒来。

目前的症状已经比刚开始那几天要好很多了,她已经很久没有梦到过在水中溺亡,被一箭穿心,以及从高空坠落的痛苦了。

“殿下今日气色真好,昨晚想来睡得很踏实。”

为李暮歌梳妆的白芍笑道,她这几天终于养好了之前挨板子的伤,回归工位了。

“确实睡得不错,再去看看要送去宁家的东西,本殿下第一次上门拜访,万万不可出现差错。”

“是。”

宫人们来来往往,将李暮歌这两天准备好的礼品一一检查封箱,然后搬到马车上。

李暮歌梳妆完毕,东西也都装完了。

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总觉得今天马车走得很慢。

李暮歌不知道走过多少遍出宫的这条路,今日却觉得这条路有些漫长。

“奇怪,今日马车怎么如此慢?”

原来觉得慢的人不止李暮歌,坐在车上的翠玉也觉得慢。

缓慢并不是李暮歌急着去宁府而产生的错觉,是车夫赶马特别慢。

“怎么回事?”

李暮歌开口了,赶马的马夫不能再装聋作哑,只好答道:“六殿下昨日同宫里传话,想要见一见十四殿下。”

李暮歌走得实在是早,这会儿宫门刚开,六公主不可能刚开门就过来,怕办不成六公主的吩咐,马夫这才不得不让马儿走慢些。

李暮歌听到这个理由,无语了一瞬,六公主要见她又不是见不得光的要求,做什么遮遮掩掩。

而且六公主是从哪儿找到这么个脑子不好使的宫人啊,完全一条筋。

翠玉撩开车帘吩咐道:“快些出宫,在宫门外等等便是,不要擅作主张!”

车夫应了声是,终于提速了。

马车最后停在了宫门外,李暮歌等了一会儿,六公主的车马便过来了。

宫里有了动静,便有人去通知了六公主。

六公主不光是人来了,还带来了一堆礼物,她和李暮歌见面也别的意思,就是让李暮歌将那些礼物带去宁家,送给宁家人。

“今日皇姐要入宫陪母妃,你便代皇姐将礼物交给外祖父外祖母他们吧。”

李暮歌还以为是什么事,原来是转交礼物,她没有拒绝,让人将东西搬到马车上。

姐妹俩又说了两句客套话,随后六公主表示她要入宫看良嫔了,就直接步行入宫去了。

等六公主的人都离开,翠玉上前小声说道:“殿下,六公主的东西全是金银器皿,琉璃宝玉。”

价值连城,沉得很,却几乎全是宁家人最讨厌的东西。

李暮歌还以为六公主是要去讨好宁家人,但是看着这些礼物,她觉得六公主可能是故意去交恶宁家人。

不对,宁家其他人或许还是很喜欢这些东西的,只有宁疏白一支不太喜欢,甚至深恶痛绝。

因为那些琉璃宝玉,珍珠玛瑙等物件,全度价值不菲,单凭公主本人的月例银子以及庄子产出,送出这么多好东西,非得大出血不可。

所以东西大多是底下人进献给六公主。

李暮歌不禁感叹了一声,“六姐可真是有钱。”

翠玉道:“六公主手下有几个门客,听说家中巨富,里面还有胡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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