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桃花树殉情案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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桃花树殉情案

本朝佛教气氛浓厚,商人更是信佛,每每远走、出海都要拜一拜。

“齐老,我理解你的心情,”杜檀昔道:“只是现在案子还没有调查清楚,关于尸身还存在许多秘密,现在安葬的话,会影响调查进度。”

齐安擡起头,泪珠子从暗黄的脸上滚滚而落,“断案史,老夫求你了,我儿尸身不安葬,以后投胎投不到好胎,我、我在这给您跪下了。”

说着,他就要往下跪,杜檀昔忙托住他的双臂:“为人父母也难,罢了,你把他们带回去吧,先在灵堂放七天,给我七天时间。”

官差帮忙把尸身送回齐府,杜檀昔等他们走远,转身朝相反的方向出门。

齐云天好友有三,除去王晓,还有孙永和、陈亮,到了孙府,仆人说孙永和大早上出去了,不知道去了哪,杜檀昔微微思量,准备去陈府。

“断案史,断案史。”

福德酒楼的掌柜见她经过,从酒楼追了出来。

“什么事?”

“我有线索。”掌柜左右看了看,凑近小声道:“半个前,齐云天和孙永和到楼里喝酒,喝着喝着吵起来了,后来打起来了,孙永和落了下风,扬言说要给齐云天一个教训。”

“所言当真?”

“是真的,当时楼里的人都听见了。”掌柜回道。

孙永和这人,平日满口不着调,爱说大话,容易得罪人,唯一的优点就是仗义,在齐家有段时间陷入窘境时,慷慨资助,助齐家度过难关。

杜檀昔把掌柜的话记在心里,到了陈府,门内传来说话声,陈亮和孙永和边说边出来,见了门口的人,立即噤声。

陈亮走下台阶,扯起笑容:“断案史,您来有何贵干?”

“自然是为了案子。”杜檀昔快速扫了孙永和一眼。

陈亮愣了愣,猜到是关于齐云天和燕娘,侧身道:“请到府里说话。”

“不必了,”她摆手,“齐云天出事的晚上,你们在何处,在做什么?可有见证人?”

陈亮先道:“那个晚上我在家,平常我就很少出去,在准备下次的科举考试,府里每个人都能作证。”

杜檀昔点点头,望向发呆的孙永和,“你呢?”

孙永和一动不动,还是陈亮上前提醒,他才如梦初醒般,急忙答道:“我、当天我、我和王晓以及一帮朋友在喝酒来着,后来他喝醉了,我把他送回府里,自己回去了。”

他和王晓在同一个地方?

“你送王晓回去的路上,有没有见到或者听到奇怪的东西?”

“没有,什么都没看见。”

孙永和手摆得和扇子似的,宽大的袖子中飞出一道残影,一把带血的匕首孤零零躺在地上。顿时间,三个人神色各异。

杜檀昔蹲身捡起,一个人不能拿两个人怎么样,可两个人拿两个人怎么样就说得过去了,齐云天和燕娘私自逃出,匆忙间不可能会带武器,而尾随他们、想要谋害他们性命的人却一定会带。

“我听别人说,半个月前你和齐云天吵架,还说要给他教训,刚好在你出去的晚上他就遇害,更巧的是,和你出去的王晓—他的未婚妻燕娘喜欢齐云天,你们都有共同的仇人。”

“没有,不是我,我没有!”孙永和面色倏然惨白,见她不理会,扭头抓住了陈亮袖子,大声道:“我没有,不是我杀的,不是我杀的!”

陈亮神情有些尴尬,不停往杜檀昔方向瞟:“你和他是过命的交情,就算有矛盾也不可能杀他,那你和断案史说清楚,这把刀是怎么回事。”

他有心想帮一把,孙永和却无论如何不肯交代匕首的来历,支支吾吾。

“来人,把孙永和抓起来。”

背后响起喧哗,杜檀昔微微皱眉,转头见到来人时,眉头渐渐松开,“不知县令来做什么?”

赵盛理了理袖摆:“断案史办案办久了,想来也忘了这查案一事也在我县衙范围之内,今日出了命案,我自然是来抓捕凶手。”

他对她心有不满已久,杜檀昔自然知道缘故,连同长安官员平日看似对她客客气气的,其实什么事都提防着她,以为她是被天后安插到长安的‘细作’。

无论她做什么说什么,万双眼睛都盯着,也曾听到了不少风言风语。杜檀昔不在乎背后议论,每日尽职尽责做好本分工作,有时候为照顾县令,故意推了些案子,算是维持了面上的平和,可他今日好像故意来和她作对,明明看见她在询问,就把人拿了。

趁赵盛还没注意,杜檀昔把匕首藏进袖中,背手道:“好,有县令一同查案,案子肯定能早日水落石出,不过你怎么就肯定孙永和是凶手?”

“自然是有证人,”他说到这,不肯往下说了,“现在我要带回去审问,断案史不会介意吧?”

孙永和慌慌张张朝杜檀昔投去求救目光:“我没有杀齐云天,我是冤枉的,真不是我。”

杜檀昔转头道:“孙永和,是不是你,谁也不清楚,下不了定论,待会问你什么就老实答,县令清正严明,不会冤枉好人,也不会放过坏人,带走吧。”

赵盛擡手:“那就多谢了,走。”

“不是我,人不是我杀的……”

呼喊声越来越远,陈亮扶额,发出几声焦急的叹息。

“想到什么,就来杜府找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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嘉宁记挂师父,早上起来提礼去探望,发现宅子锁了,上面挂着远游的牌子。

“给你了。”嘉宁把买的礼全塞给了勾弦。

“谢了谢了,小郡主大恩大义,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。”

勾弦撕开包裹烧鸡的油纸包,徒手扯下一条腿,满口油香,不由发出满足的喟叹。嘉宁怕油弄到她身上了,嫌弃往旁挪了挪,勾弦发觉,故意往跟前凑,嘉宁每挪一步,他必定贴过去,挪着挪着,发现挤不动了,转头一看,嘉宁左半个肩膀贴在墙上,露出要杀人的眼神。

“那么宽的路你不走,你诚心的吧,死开。”她把勾弦一推,不停拍肩膀上的灰,眼睛咕噜转了几圈。

勾弦惯会察言观色,知道要遭殃了,突然弯腰捂住肚子,呻.吟起来:“哎哟……不行了,肚子痛,我先回去了,憋不住了,再见。”

“诶!诶!你回来!”勾弦仿佛没听到,几下跑没影了,嘉宁跺了跺脚,“气死我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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