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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0章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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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30 章

云吞面皮薄靓,汤色晶莹亮黄。

逢夕宁举着筷子,脸焉焉的放在桌上,目光跟着正在厨房操劳的男人身上走。

擀皮到和馅,没想到位高得重的陈生这么熟练。

她喜欢看他低头专注的侧脸,柔和的目光,以及擀面时肌肉结实的鼓动感。

“陈裕景,你会做饭?”

“裕和小时候爱生病,一生病就不爱吃饭。别人哄怎么都不愿意,只认我。我在外做工,有时时间也来不及,便挑做云吞面给他吃。小孩爱吃虾皮和紫菜,一勺盐,一勺米醋,胃口大开。不信一会儿你尝尝,比外面摆摊卖的好吃不少。”

逢夕宁憋着笑,改换成手背垫在下巴处,呆呆望着他;“陈裕景,你知唔知,你刚那样像什么?”

陈裕景狭长温和眼睛看过来,挑眉示意她继续说下去。

“像家夫啊。还是面容俊俏、赏心悦目的那种。”

开放式厨房只开了一盏亮灯。

陈宅的一楼,恢弘大气,适合招待客人。

二楼却显得居家很多,厨房、客厅,面积小了些,布置偏家常温馨。

陈裕景徐徐挽起睡衣袖子,露出一截冷白手臂。

胸前还挂着常见的围裙。

宜家宜室的很。

冒着热气、香喷喷的云吞面送到了她面前。

他脱下围布,修瘦有力的手指,宠溺又无奈地刮了刮逢夕宁白嫩脸颊:“我们男人,不说相貌。”

“那说什么?”逢夕宁眼神在陈裕景紧致的腰,以及挺翘的臀上转悠一圈。

——明知故问。

几颗小云吞下肚,睡意褪去,脸上也多了几分精神。

逢夕宁吃饱喝足了,就开始折腾人。

黏黏糊糊说了句:“要抱”

陈裕景也便起身,过来抱她,两人面对面的跨坐。

可怜的陈生,还要帮忙解决她吃不完的剩面和汤汁。

他吃面需要往前靠,每开动一口,逢夕宁就被他抵在桌子和胸膛间。

来来回回几次,逢夕宁觉得自己跟个袋鼠妈妈口袋里的小袋鼠一样。

“笑什么。”听她银铃笑声,陈裕景心情也被带动愉悦了些,微笑着问道。

“你管我笑什么。”好无情的答案。

陈裕景闲着的那只手拍了拍她的背,好脾气道:“老是埋汰我不懂你的笑点。夕宁,陈生也是要面子的,懂唔懂。”

她仰头看他,贝齿轻晃。

头顶白亮的光,让她眼底多了分孩子气的娇憨:“那你只给我看,又不给我吃,小夕宁也是要饱饱的,陈生知唔知啊?”

两个人视线无声交接,暧昧在空中擦枪走火。

他擡腿颠了她下,逢夕宁觉得有趣舒服,便让他再颠几下。

夕宁有令,陈生哪敢不办。

生怕一个不满意,又被这古灵精怪的小人多刺几句。

“谈恋爱不是非得要一步到位的。你还小,不知真情可贵,如今这样循序渐进,倒也是别有一番滋味。”男人又磁又沉的嗓音,在谆谆教导。

逢夕宁暗地里藏着翻白眼,要不是怕他伤心,她真想圈住他脖子猛晃:“说什么呢。谁要跟你循序渐进。你个油盐不进的老东西!”

“我没叫你到胃,我只叫你到顶。”她没好气回。

“又开始胡说。”

臀被大掌拍了下,以示警戒。

逢夕宁恼了。

大半夜叫自己出来吃面,不就是想让自己陪陪他,还不好意思开口,真是服了。

她非得逼他一逼。

胆大滔天扯着男人两颊质问,逢夕宁直接跪他腿上,往下捧着他的脸:“陈裕景,说吧,是不是今夜没我陪伴,睡不着啊?”

陈裕景捉她小手放下:“好好说话。”

“我偏不。白日里,你猜我遇到谁了?一个学弟。他要我联系方式。说高中时候就暗恋我,没想到几年没见,我愈发漂亮了。”

“学弟是学体育的,一米八六,一身清爽利落打扮,给我和崔茜西买了冷饮的单,还送我花来着。要不是怕某个男人吃醋,我铁定把花带回来。”

她一口气说完,观察陈裕景脸色,竟毫无波澜!

好气呀!

“聊了会儿,他问我手上的淤伤怎么回事?我说好到只剩点印子了,你竟然也能看出来?他答,你别忘了我是体育生,保健课学跌打扭伤最在行。他最后说,可以用专业手法帮我揉揉,保证今晚就消失不见。”

“你让他揉了?”陈裕景抓重点。

跟去的人说有个男生和两位小姐搭了话,但并未过多的描述细枝末节。

因为从当时夕宁小姐的脸上神情反馈来看,她并未排斥,也无任何危险。

是以在汇报中一句话带过。

“当然!”逢夕宁重重点了点头。

“揉了会儿,果然印子没了。你说神奇不神奇。”她倒说的兴高彩烈的。

结果陈裕景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皱。

是,她手上被梁觉修那混蛋扯出来的红痕,这几日在陈裕景的照顾下是淡了许多。

星点的印子,没想到也能被有心人借题发挥。

陈裕景敛下深沉的黑眸,只一言不发,把她从腿上抱了下来,让她自己坐好,接着沉默地返回了房间。

逢夕宁:“???”

没、没了?

这是被刺激到了?

还是没有啊?

老东西,你倒是说句话啊。

深呼吸了一口气,朝着空气张牙舞爪挥了几拳。

逢夕宁起身,慢悠悠往自己房间走。

路过陈裕景门口,门倒是没关,只是里面只开了阅读灯,显得整个房间幽暗许多。

也不知道陈裕景这会儿在干嘛,她想把头伸进去探听,想着不行!

一个优雅的淑女不可以就这么无限倒贴!

于是装模作样的直接掠过。

手刚触及自己房间的门把。

后面一股大力就袭了上来。

再待看清,逢夕宁手忙脚乱的从熟悉的柔软大床弹起:“陈裕景,疯了么!干嘛搞偷袭。”

这是他的房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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