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5章(1/2)
第 35 章
“轻点啦。”
“要真想让我轻点,你又何必摁着我头使劲。”
“不理你了。”被说的羞怯,她一骨碌翻身,拿陈裕景的睡衣遮住红得七分荤的脸。
早上的昵侬软语还回荡,这会儿子突然就冒了出来。
她如今骄傲的神情,就像在说,惊喜吧陈裕景,是不是没想过我会出现哈哈。
陈裕景对这些乌泱泱的记者开得问题,秉足了耐心。
正事没聊几句,为了爆点就开始胡七八扯,面子给足神父,没提前离场已是他最大的容忍。
一张张陌生的脸,他自视为模糊马赛克,不去认真看,只垂眸认真答。
可逢夕宁的出现,就像是一个焦点,略过所有不好,只让他视线汇聚到人间最璀璨的一张俏脸上。
瞬间开明。
母亲的决绝,转换位置,试想如果走的那个人是夕宁,他怕是当晚就能饮枪自尽。
逢夕宁举着录音笔,双眸和男人相对,藏着只有彼此才懂的无言情绪。
“——陈裕,陈生,你好,我是港学大新闻社的学生记者——逢夕宁,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。”好险好险,差点当着众人的面就直呼其名。
陈裕景公事公办,眸中窥见温柔:“请说。”
1842年,浸信会成立。
“你觉得,教会存在,对当下港市新一代年轻人的意义何在?”
“做慈善你也坚持了这么多年,是什么支撑着你一直到现在,能和大家分享分享你的心历路程吗?”
“听闻礼信每年都会捐缮款,想知道贵集团挑选帮助对象的标准是什么?”
此话一出,陈裕景不动声色勾了勾唇。
问题专业,从学生的角度来提问,不失水准。
少女嗓音清脆,又盘条柳顺,不怯场,不免让一堆专业出身的记者也开始刮目相看。
陈裕景忍住想去摸摸她头的欲望,一本正经的开始回答。
可说着说着,男人就露出一丝疑惑。
她来这儿,到底要干什么?
明明同自己讲过,今日是要同小组外出观摩古代建筑。
怎的往这里跑了?
等话毕,这场采访也几乎接近了尾声。
关了机器,好几个女记者开始推推攘攘,陈生留步,陈生能不能合照,陈生陈生的叠叠喊。
陈裕景也好脾气的应了。
倒是突然被冷落推到一旁的逢夕宁,鼓了鼓脸颊。
枕边人被人追着跑,她又不是圣母玛利亚,宽宏大量到不吃醋。
余光一瞟被奉若神明的男人,她把录音笔收好,又从包里拿出黑笔和笔记本,举到男人面前,也踮脚学着那几个女记者叽叽喳喳般说道:“陈生,陈生,帮我写句学习祝福语好不好?”
跟着起哄,逢夕宁是一把好手。
陈裕景有时想,自己到底是摊了怎样一个瑰宝。
他接过本子,另一只手,正要去接笔,却见逢夕宁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:“呀!这笔怎么掉了。”
“啪嗒”一声,笔落在教堂大理石上,顺带滚了一圈,正正好好,落在逢夕宁脚边。
众人安静。
陈裕景望向逢夕宁,沉默着双眼,隔了三秒,他解开西服扣子,躬下腰,伸手去捡。
逢夕宁面露偷笑,趁着他躬腰低头,往前走了一步。
散开裙摆,短的岌岌可危。
她眨着狡黠的双眼,手背在身后,矫揉造作的嗲着声音说:“陈生,这多不好意思。还让你帮我捡笔。”
夕阳落垂。
司机看着气势汹汹的来人,急急忙忙把车门打开。
“陈、陈生,怎么了这是?”
陈裕景把人扔进后座,站直,又掏出皮夹,对着司机讲:“你打车回去。”
“好……好的,陈生。”哆哆嗦嗦接过红票子,司机不解的看了后座上的夕宁小姐一眼。
逢夕宁嘴里塞着领带,腰间系着陈裕景宽大的外套,双手也一并给束缚了去。
鬼知道这男人力气那么大,大到自己根本就无法挣脱。
“陈裕景,你放开我。放开我!”
暴躁的小人吐掉领带,在不安叫唤。
陈裕景只顾开车,脸色紧绷的难看。
车朝着市区开去。
等到她实在憋不住,吼了声:“我要尿.尿,憋不住了。”
车一个急刹,陈裕景在少有人烟的车道靠边停下。
他下了车,打开车门。司机不抽烟,也不敢抽。抽屉里空空如也。
是以这时候他不知道该怎么来发泄心中的那股怒火。
周边野草丛生。
“这里又没厕所,怎么上?”逢夕宁脸憋的通红。
陈裕景居高临下看着她:“路边。”
“我不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会有人看到。”
陈裕景气笑了。
“你还会怕?”
“陈裕景,你好好说话行不行?”
“怎么,要我把?”他冷声反问。
一手撑着车门,一手凑到人面前,男人脊背隆起:“要么憋着,要么自己上。”
逢夕宁擡脚,想踢人。
“有虫子,我怕怎么办?”她别开眼,试图求饶。
西服还盖在她腿上。
陈裕景回忆刚刚去捡笔、擡头看到的那一幕。
雪白的大腿。
往上到顶。
是红色的丁.字裤。
大庭广众,她怎么敢!
实在憋不住,逢夕宁这会儿又躁得慌。
最后还是让陈裕景抱着,去一颗大树后面解决掉。
“要穿的。”收拾完,陈裕景直接把那少到可怜的布料给扯了下来。
她拦着不让。
“湿了。”没纸,只能将就着用这个擦。
“那我也不能空着啊。”说到最后,她声音小的跟蚊子一样。
布料在手中揉成一团,他揣进裤兜里:“空着就空着。你这穿了跟没穿有什么区别。”
逢夕宁往下扯了扯裙子,是挺空荡荡。
陈裕景斜乜了她一眼,语气不明:“掩耳盗铃。”
“你!”她气的跺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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