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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7章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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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57 章

“谁。”逢夕宁挣扎着要叫。

嘴被捂住,还没叫出来,身后一堵温热的肉墙就贴了上来。

门打开,逢夕宁被裹挟着往里走,密密麻麻的吻,从脸侧急切地落下。

窗帘没拉。

泄了满满一地的月光。

男人急切地啃噬,以及怒气的声音,同时出现在身后,“从前是陈生行行好,现在是吃干抹净你就跑。逢夕宁,你可真是,好大的胆子!”

斯文矜持的人不在了。

出去问问,被当着那么多有头有脸的人物折损面子,哪个男人受得了?

他要惩,他要罚。

罚到这不知好歹的伶牙女,臀上不布满红印指痕才怪。

领带被陈裕景一把扯下,再被可怜的随意地扔到地板上。

高跟鞋和皮鞋踩出交叠错乱的节奏。

她被抱上鞋柜,上面的装饰物被一扫而空,噼里啪啦的落地响。

唇被桎梏住,她之前怎么咬的,他就怎么咬回来。

“放开啊!陈裕景,你个混蛋!”

两人呼吸都乱的毫无章法。

“我不要。我说了我不要。”逢夕宁挣扎,呼吸急促逼仄。

脸用力错开又被他粗粝的大掌给掰回来,口红暧昧模糊地擦了他掌心一路。

然而,都到这种地步了,哪儿还有她挣扎的余地。

陈裕景把皮带解开,浑身散发着热气,不顾逢夕宁意愿,直接摁着她的手向下。

男人额头抵住她额头,喘气隐忍,“自己拉。”

逢夕宁反抗,摇头不干。

知道拉链开了,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。

陈裕景就虎口掐住她的脸颊,眼里是极力控制后的压抑深渊:“逢夕宁,没人对我大不敬之后还敢全身而退的!你再敢乱动一下,我保证,那个破事务所,明日就被夷为平地。”

他一生气,就喊她全名。

装凶,耍狠,他也说得出来。

虎口卡得她小脸动不了。

黑暗里,逢夕宁一双阴郁眼,盯着男人轮廓,嘴角渐渐牵起。

行,陈生要立威风,要架把式。

好,我让你耍。

今天就是天塌了,充其量也不过是一顿激情碰撞而已。

谁玩谁,还不一定。

她放弃抵抗了。

张牙舞爪的底色被乖顺的藏起。

小手被他牵着,让做什么就做什么。

逢夕宁听得耳边是他粗重的呼吸声。

“听话,叫我。”男人的头改成耷在自己颈窝处。

逢夕宁脑袋靠着墙壁,一幅任人宰割的平静样。她说:“叫你什么。”

“叫我的名字。”

“你去死。”

“就算死,也要拉着你一起。”他低头叼住她脖子间的软肉,势必要叫她一起痛苦。

男人的手,没闲着。

逢夕宁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,就被人带着从鞋柜抱到了沙发上。

她手脚并用地推人,想起什么,突然一巴掌拍他脸上,急着说:“……陈裕景,你疯啦,我这儿没准备用的东西。”

“自己拿。”

陈裕景甩出皮夹。

逢夕宁腾出小手打开皮夹,一个薄薄包装安静躺着。

哪有把这玩意儿放皮夹里随身带着的啊。

她心中怒骂,陈裕景,你果然是个隐藏的大、变、态!

“自己拆开。”男人发号施令。

逢夕宁一边骂,一边熟练照做。

倒不是她忘了两人之间的隔阂。

而是事已至此,他要上门主动给,她也刚好想要。

何必跟当下的欲望过不去。反正跟他已经是轻车熟路。

十指葱嫩,捏在他肩膀处,狠狠泛白。

偏偏有人还侃笑得出来:“宁宁,手捏的疼不疼?疼你就叫出来。”

逢夕宁无言以对,他是想听自己这样叫吗?怕根本就不是!

女人的体力,自古而来,都是和男人不能比。

然而舒展开来的充盈丰沛,却也让逢夕宁达到了另一种程度的心满意足。

戏演完了,她不打算陪着继续玩了,一脚蹬过去,“我不要了。”

陈裕景闷哼一声,没设防,被给踹开了来。

他顿了下,嗓子低哑,无可奈何地开了口:“真是个小没良心。”

“良心被狗吃了。你别希望我有。”她利齿得不行,讲话依旧毫无歉意。

陈裕景起身,怒气随着发泄一起消了,叹了口气,去浴室沾了热毛巾回来给她打理干净。

完事躺在一旁。

这地方小。

小到他高大威严的宽阔身躯,在这里显得尤为格格不入。

陈裕景转头问她,不客气:“去哪儿了,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。”

她动了动,带着鼻音讲:“公司。辞职。”

“那辞了吗?”

“我辞了,你就高兴了?”她没正面答,只反问。

陈裕景望着天花板,半晌哼笑:“嗯。”

逢夕宁不爽了,鼓了鼓脸颊:“陈裕景,收拾好你自己就离开吧。”

陈裕景没答话,他捉她手,细细揉,淡青色的血管在白皙肌肤下。他放至唇边,慢慢吮,直到吮出一朵朵淡淡的樱花。

“我还没找你算账。呵,有胆了,当着那么多人的面,把我当什么了。”

留下一地的烂摊子,等着他收拾。

她呢?

她倒好,拍拍屁股人走了就以为没事了吗?

听听,来了,开始找茬了。

硬碰硬,她碰不过。

生死存念,不过是他手起刀落一瞬间。

那她就得另辟蹊径。

逢夕宁睁开眼,额上汗湿,脸颊微红,偏头,望着他的鼻梁轮廓,说:“陈生,行行好,看在我都被你弄成这样的份上,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好不好?”

逢夕宁在他耳边轻轻喘,微微浪。

谁钩,谁钓,浪到飞起。

她骨子里永远是那个不安分的逢夕宁。

陈裕景脸色又垮了,才勉强顺下去的安抚,被她这么一浪,又不听话的起来。

他撑着身子起身,背肌隐隐隆起,穿上衣服:“我下楼去趟便利店。”

知他要去买什么,逢夕宁闭上眼睛假寐,“顺便买点吃的,我饿。”

“嗯。”

回来又是一番纠缠不休。

天色很晚,浓重的像一团没散开的墨水。

逢夕宁手撑在沙发上,眼尾泛上水光红色,那是陈裕景最爱的颜色。

姑娘回头,气喘吁吁地商量:“陈…陈裕景,去房间里。”

男人一口冰冷的拒绝:“不好。”她先挑起的,那就怪不得他。

肌肤上出了一层薄薄的香汗。

也不知过了多久,逢夕宁早就没了力气。

她累倦兮兮地贴他脖子上,放肆的撒娇、求饶。

姑娘嗓子能滴出水来:“daddy…求求了…放了bb好不好。”

陈裕景听完,这次,是他心满意足了。

抱着人去卧室洗完头发,再细细吹干。

灯,今晚是不打算开了。

早上他先醒。

7点的闹钟,吵得人头疼。

他眯着眼睛,小心翼翼的越过床下拱起的小人,去捡她掉落在地毯上的手机。

闹钟停,被子下的逢夕宁动了下,哑着嗓子问,“……几点了?”

“7点。”他答。

她掀开被子起身,脚站在地毯上的那一刹那,猛然腿软往下跪。

陈裕景及时去扶她,被她拂开。

她咬牙强撑:“不用。”

纵情过度后遗症,真不好。

职业装收拾完毕,office dy急着出门。

他跟了出来,身下只穿了西装裤。

下腹青筋盘踞,身上被她抓的红色痕迹,不堪入目。

一大早,室内春色满盈。

她脸微红,低头说:“收拾完了就走。我这地儿小,容不下你这尊大佛。”

提裤不认人,倒像她是结账的主,他是已卖的物。

陈裕景目送她离开,门被关上,表情才有所动容。

他不适的握拳咳了咳。

自己这是,送上门的还被嫌弃了?

上班看手机也要看一百八十遍。

逢夕宁心不在焉。

总觉得昨晚是脑子被大水冲了,才会莫名其妙的把人带回家,再顺理成章的躺下。

最后只能归罪于都市男女压力大,一夜情又怎么了。

而且,要说主动的,也是他。

下班去爱吃的店打包了奶油猪扒包。

一进门,一室温暖灯火。

他还在。

逢夕宁扯下耳机收回包里,惊措的问:“你没走?”

陈裕景从狭小的厨房里回过头来,淡定自若:“饿了吗?给你煮的粥,一会儿就好。”

她把手里的袋子放在桌上,锅里冒着蒸腾的热气,这厨房,自打搬进来就没怎么开过火。

自己笨手笨脚,实在不是做饭的料。

因此大多数时候都是去常去的店里打包回来吃。

她往屋内看了一圈。

龟背绿被人细心浇了水,挪到了阳光常照的角落位置上。

洗衣机里堆满的衣服,被洗了出来,挂在阳台上,迎风吹。就连昨晚完事后的内裤,也高挂随风飘。

地板,打扫的一干二净。

粥香飘溢。

她张嘴,茫然说:“陈裕景,这算什么?”

一火包泯恩仇吗?

陈裕景把勺子放下,约莫还有个十来分钟,这桌饭就可以做好。

她可以先去洗个澡,等洗完出来,就可以直接洗手吃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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