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章(1/2)
第 24 章
书房?
逢夕宁听完就心里大了个无语。
我,逢夕宁,好不容易,名正言顺的进了你的卧室,结果你直接让我去书房?
陈裕景哪能没看出她的心思。
见她慢吞吞转移阵地的背影,透着浓浓的失望透顶,无声的笑了笑。
书房内。
她端坐在陈裕景平日里办公的位置上,因着这桌面高度是当初顺着陈裕景的身高定制的。
她一会儿嫌弃这椅子矮了,一会儿说这桌面高了,总之磨蹭了半天,就是哼哼唧唧的不肯下笔。
陈裕景招呼下人拿了杯热牛奶,放在旁边给她晾着。
“哪道题?”他倒还有耐心,陪她磨蹭。
逢夕宁头发扎成了丸子头,有几缕没扎上,长长的坠下,陈裕景下意识帮她把几缕发重新绕到了皮筋里。
粗粝的手指一触碰到肌肤,她立刻跟触了电般,抓紧了莹润脚趾。
她擡起头,可怜无辜,放轻声音地与他对望。
“你抱我坐,好不好?我这样写,难受。”
难受是真的。
但绝不是写作坐姿难受。
而是才撞破男人背后狂野的机密,她不害怕,反倒被吸引了去。
沉稳和野性的反差,令她心猿意马,一时意乱情迷,心抓肝挠肺的难受。
陈裕景墨一般的眸子若有所思。
逢夕宁扯住男人的衣袖,望着他坚毅的下巴。
“抱了就能安静写完?”
陈裕景低头看见她细白的手臂,神色有些不明。
“嗯。真的。”她倒装得乖巧。
信了她的邪。
陈裕景把人抱了起来,姑娘的臀在他紧绷的大腿上乱动,陈裕景给了一个眼神警告,逢夕宁不好意思的吐了吐了舌。
“这就写,这就写,嘻嘻。”
一张卷子摊开,这哪是一道题不会,这是道道题都不会。
陈裕景认命地从选择题开始给她讲,醇醇的声线在耳边落下,她右手握笔,左手挂在男人布满青筋的小臂上,东摸西挠。
两只小脚丫也踩在他穿拖鞋的脚面上。
美名其曰是安全感。
写着写着,或许是累了,总之头东倒西歪。
一会儿靠在他手臂上,一会儿脑袋往后仰,脚一翘一翘,后脑勺抵着他的喉结,听他发颤的喉咙,在她耳边落下温热的话语。
“坐好,写字不可以没有规矩。”
他抱着她写已经是足够宠溺,再姿势凌乱,陈裕景终究是看不下去。
提醒了两三回,她仗着别人的好脾气,没一会又玩上他粗大的手指节。
“刚刚我讲的,明白了吗?”他敲敲桌子。
她扭头过去,眨了眨眼:“明白了。”
这次,陈裕景才不会信了她的邪!
“那你把刚刚我讲的解题思路重新讲一遍。”他没被握住的那只手的手指,抵着额头,眼含笑意的看着她。
逢夕宁噢了一声,没骨头似的指了指题干里的关键信息。
叽叽歪歪的讲了一通,本以为陈裕景会继续笑。
结果男人一把将她扶正,让她重新长出了骨头,眸中含着训斥,“你会做,为何还让我来讲?”
逢夕宁懵了。
回忆了半晌,才惊觉自己露出了马脚。
原来陈裕景用的是一种思路去解,可她刚刚心思都在他身上,哪里听进去了。
反正正确答案只有一个,她不知不觉,竟然讲了另外一种。
陈裕景抱臂往后靠,眉眼淡淡,闲散的问她:“我记得,微积分是大一的公共课,你都大四了,建筑系的已不该学这个?”
“还不是老徐头让我带大一的几个优秀新生。还让我辅导作业,说什么不忘初心,砥砺前行。这不,我自己得先做一遍,毕竟很多知识都需要温习三分。”
看,这就是老徐头的目的。
让她这个当师姐的以身作则。
难为徐教授了,为了让她不偏离正道,真是哪哪儿都是良苦用心。
夕宁哭丧着一张脸,回身啊呜一声,就抱住块头比自己大上两倍的温厚男人。
寂静的夜,温暖的怀,她轻轻磨蹭他的肌肤,耍赖道:“每天被老徐头盯着,你说我冤不冤,你说说?”
陈裕景表情散开,被她憋屈的表情逗笑:“ 你冤不冤我不知道。但我冤。”
如若她本身会做,一张卷子也不过两刻钟便可完成。
被她这么一欺瞒,他口舌废干不说,还得陪着她胡闹。
因着是洗完澡,他并未戴眼镜。
少一分斯文,多一分理性。
逢夕宁手指抚上他鼻梁,贼心不改感叹道:“陈裕景,你不戴眼镜的时候,好凶啊。”
没了眼镜的修饰,他眼神反倒有抹微不可查的侵略性。
陈裕景哪儿能继续着她的道,于是轻轻拂开她的手,让她继续把剩下的写完。
隔了一个小时。
灯火摇坠,重影叠乱。
怀里的姑娘伸了个大懒腰,揉了揉眼睛再往后看去,却发现陈裕景单手撑着脸颊,正在闭眼养生息。
难为他了,近三十的老男人,这会儿熬到凌晨,没撑住是应该的。
逢夕宁把笔帽盖上,转了转圆溜溜的眼睛。
一个转身,两腿微分,跨坐在陈裕景身上。
她小心翼翼的伸直了腰,用小小的声音去咬他耳朵:“陈裕景,这下,你终于落到我手上了吧。”
他浅浅的狭长眼皮折痕,高挺的鼻梁,在闭上眼的那一刻,俊美如神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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