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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6章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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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86 章

睡了会儿,蒋纯羽饿了。

楼下传来晚饭的香味。

她摸摸瘪瘪的肚子,想着自己该怎么办。

凡子跟嘉北在院子里溜达。

“哥,你这儿花还开的挺好看的呀。”

“明早我们跟你一起去码头呗。”

程澈从厨房里冒出头来:“凡子,上去叫人。”

凡子懵逼:“叫人,叫谁?”

程澈眼睛往上一撩。

凡子得令,尽管不知道里面是谁,但还是听话的去叫人。

门被敲响,蒋纯羽贴着墙壁,心怦怦跳。

“嗨,我们澈哥做了美味大餐,请你下去吃饭。”

凡子有礼貌的敲着门。

蒋纯羽心一横,打开门,借着月光和院子里的灯光,待凡子看清里面的人时,顿时捂住嘴大叫。

“——你你你!是你,蒋小姐。”

嘉北听到尖叫,把手里的瓜子壳扔垃圾桶,在楼下擡头冲上面喊:“怎么了,凡子,叫个人大惊小怪的。别吓着哥的贵客啊。”

蒋纯羽走出来,嘉北就跟见鬼似的。

一溜儿烟的跑到厨房。

“不是,哥,这女的怎么阴魂不散的?怎么哪哪儿都有她。”

程澈做完了辣炒蟹,让嘉北端出去。

接着情绪平淡的说了声:“我怎么知道。”

这不是孽缘么。

不仅不知道,还平白无故被人扣了个老公的帽子。

嘉北瞥了外面的人一眼,语气稍微缓和了点:“她怎么病恹恹的?”

程澈弄完了饭,拿旁边干净抹布一擦手,轻描淡写地说:“胃炎。”

刚说完,蒋纯羽扶着楼梯,步履缓慢地走了下来。

院子里热带植物被风吹的很响。

淡淡花香和着咸湿的海风,月光浅浅挂着。

如果不是前几日的别扭风波,也许今晚将是一个很美好的夜晚。

“坐吧。”

程澈简单的发了话。

嘉北没给蒋纯羽好脸色,倒是凡子拍拍旁白的凳子,热情道:“蒋小姐,澈哥请你吃晚饭。”

嘉北在桌子底下踹了凡子一脚,让胳膊肘别往外乖。

蒋纯羽讪讪的说了声谢。

葱爆海螺片、椒盐皮皮虾、白灼生蚝、辣炒花蛤,都是下酒的硬菜。

蒋纯羽左手边放着一碗海鲜粥,清淡,养胃。

“蒋小姐,愣着干嘛。吃啊。”

凡子给她把调羹放上。

蒋纯羽吃了一口,温热入肚,眼泪突然就簌簌滚了下来。

嘉北瞬间弹跳:“不是,你这女人怎么又开始戏多了?哭什么呀。”

就连正坐在她对面的程澈,也是嘴巴抿的死紧。

凡子咳了两声:“蒋小姐,你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吗?”

蒋纯羽只顾摇头。

粥不要命的往嘴里灌。

都说胃是情绪器官。

她大起大跌后,竟然被这一碗粥感动的痛哭零涕。

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,什么富丽堂皇没感受过。

但一个四方送风的小院,种着几颗绿植,石板搭桌,三个男人凑成的热闹,却意外的让自己久违的感受到了什么叫接地气的生活。

她塞到一半,哽咽吞下。

泛着水光的眼睛看着三人:“之前的事儿,跟你们说声对不起啊。”

凡子看了眼嘉北。

嘉北看了眼程澈。

程澈耷下眼,端起碗,喉咙低低说了声:“吃饭不讲这些。”

陈裕景教的。

吃饭就是吃饭。

凡子咽了下口水,缓和气氛:“明天美食街开幕,我馋阿花姐调的橙子日落。蒋小姐,一起去吧?哎不对,你不忙吧?如果不忙,就一起。”

嘉北掰了个螃蟹吃,没搭话。

一顿饭下来,有一搭没一搭的应个声,几个人也渐渐熟络了起来。

吃完是凡子和嘉北打的下手。

麻溜儿的把碗筷一收,两人进了厨房,把外面的场地留给他们。

蒋纯羽还是捂着肚子,但不疼,只是那是她受伤或者情绪不高时,自带的蜷缩动作。

程澈饭后一支烟,站在远处,烟雾从他指尖缓缓冉起。

从蒋纯羽的角度看过去,男人肩宽腿长,到腰时线条一收,掐出劲腰。

想起自己晕倒时,被人抱着一路到医院的温热踏实感,蒋纯羽起身,走到程澈身后。

她试探着讲:“我要怎么赔,你才能消气?那个毯子我洗干净再还给你吧。”

“不用。”

沾了别人的气息,他不想要。

程澈烟没燃完,直接掐了。

蒋纯羽揪了揪裙摆,垂下眼睛:“那你怎样才能不赶我走?”

程澈:“你少作点。”

说完就转身回了自己房间去。

买渔获得早上5点就起。

从市区过来要很远,程澈要保持头脑清醒,所以在这里住下是情有可原。

既然擡头不见低头见,蒋纯羽也就收了自己的火爆脾气,安心当一个租客。

凡子看她一个人也不好玩儿,就她那个高傲的性子,约莫也不怎么和当地的人玩。

于是自作主张,在楼下朝着上面喊:“蒋小姐,下来,一起去海边,走啊。”

橙红色海边,程澈一个人在前面走着。

蒋纯羽觉得,程澈就像一个大家长,带着凡子和嘉北这两个小弟。

凡子呢,清瘦,听话,耳根子软。往往自己跟他多说两句话,那俊秀的脸就红得不行。

嘉北是个刺头。

脾气刺,样貌也刺,要蒋纯羽形容,那就是野狗,就差衔根骨头。

蒋纯羽知道他不喜欢自己。

因为她冒犯过程澈。

四个人的脚印在被太阳晒过的沙滩上留下足迹。

蒋纯羽指着海边奇奇怪怪的沙孔。

“这是什么?”

“这是猫眼螺的家。”

“这个透明的是什么?”

“这是水母的尸体。”

凡子找了根木棍,把泡发的水母挑到蒋纯羽面前,逗她玩。

蒋纯羽避之不及,满脸害怕:“别,别,我怕。凡子我生气了,别跟过来。啊——!”

嘉北指着两人,笑得夸张:“啊哈哈哈哈哈”

蒋纯羽跑到程澈跟前躲,凡子就在后面追。

程澈双手插兜,漫不经心走着,淡淡看着三个人像个小屁孩儿一样在自己面前玩乐。

那时候渔获的全盛期已经过的差不多。

生活节奏开始慢慢放下来。

蒋纯羽和两个小的玩的已经很熟。

天气炎热。

蒋纯羽随手把长发一挽,穿着前几日凡子带她去市集砍价买的短衣短裤。质地算不上好,甚至带点粗糙,可是特别适合下水玩。

晚上拿把隔壁阿婆送的芭蕉扇,在青石凳边儿乘晚风。

嘉北两手张开比了个照相的姿势。

他在一旁眯着眼睛装作拍照的样子,吐槽:“疯婆娘现在越来越像个渔村女了。就差耳边别个鸡蛋花。”

刚说完,嘉北头上就挨了个爆栗。

他回头冲恰巧路过的程澈喊冤:“不是,哥,你打我干什么。我说错了吗?”

喝着他哥亲自榨的石榴汁,和凡子那个二货在一边下五子棋。

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跟他们是一家人呢。

凡子和嘉北还没成年的时候,就跟着程澈帮工。

某种程度上,程澈就是他们异父异母的大哥。

可那个蒋纯羽算什么?不过是一个外人而已。

程澈给了嘉北一个警告的眼神,冷着语气说:“她有名字。”

嘉北偃旗息鼓:“——哦。”

这日,凡子手里抱着一箱青蟹,一进门就叫她:“纯羽姐,快看好东西。”

蒋纯羽咚咚咚的从二楼下来。

“是螃蟹吗?”

“嗯,澈哥亲自挑的,肥美,个大。”

程澈从后面跟进来,关上篱笆门。

蒋纯羽迫不及待:“那快快快,你帮我绑一个吧。我想溜它玩儿。”

凡子重重点头:“好。”

程澈脸色明显一愣。

他踢了踢旁白蹲下正在给螃蟹松绑的凡子一下:“这不是吃的?”

凡子眨巴眼:“吃。不过我和纯羽姐各挑一只先,剩下的哥你再弄。我们想比赛玩儿看谁的青蟹跑得快。”

程澈:“……”

嘉北:“……”

高大的男人,二话不说,直接一头埋进了厨房。

敢情自己在码头挑了老半天,是给这两个人玩儿的。

程澈在里面把菜板剁的砰砰响。

这女的是不作了。

但是她,她特么的怎么越来越傻了。

两个人在外面吵吵闹闹,就连嘉北都开始咬着胡萝卜,在一旁观战。

观就观吧,他还实时播报。

“好的,那么喃,毯毯比白马还要快一点。”

“三局平胜负。毯毯竟然赢了。凡子晚上回去估计要抱着被子哭了。”

“歪了歪了,白马别往旁边爬,那是水坑。不是你的家。白马加油,别”

玩到最后,三个人废寝忘食。

三颗头围成三角看着地上的两只青蟹目不转睛,做好的菜没人端。

程澈拿着铲子出来,一人一脚,凡子和嘉北屁股上挨的狠,顿时人仰马翻。

大手轮到她。

青筋微鼓的手掌,就在眼前,蒋纯羽擡头,四目相对,程澈只是迟疑了一下,她脸颊就顿时被人捏住。

“疼!”她美艳的脸是拿来给他扯的吗?

程澈一视同仁,三个人一起教训。

“都不吃饭了是吧?不吃就滚。”

两个屁股疼,一个脸蛋儿疼,站成一排,气死程澈得了。

偏偏凡子还摆着手给他灭火笑嘻嘻说:“哥,哥,你别气。我们马上安排。”

倒酒的倒酒,摆筷子的摆筷子,至于白马和毯毯,嘉北低头捡起扔进水池。

不玩儿,哎,不玩儿了,养着吧。

脸颊的触感火辣辣,他没用多大力,但蒋纯羽皮肤白,都开吃饭了,脸上还剩有一点红。

男人就坐在自己左边,蒋纯羽趁着举碗的空挡,偷看了他一眼。

咬肌随着他咬骨头的动作一鼓一鼓的,脖子青筋很涨,很满。喉结尤其是在仰头喝酒的时候最性感,薄薄的眼皮,让他眼底的寒意更甚。

他不是个热情的人,但这么多天相处下来,蒋纯羽就觉得他是个面冷心热的人。

看着是个大块头,实则心细。

她什么能吃,什么不能吃,他不问,但下次餐桌上,一定会出现她上顿多伸了几口的菜。

蒋纯羽打量的目光顺着男人的衣服往下。

他穿的短袖,领子到锁骨就遮挡住了视线。

蒋纯羽是知道的,这段时间忙完了全盛期,他也不用再5点出门。

可他依旧坚持早起去海边跑步,健身,回来再给他们三个做早饭。

蒋纯羽私下问过凡子:“渔获期不是都快结束了吗?你哥怎么还在这儿。”

凡子很骄傲:“我们餐厅也要休息的好不好。不然一年到头累死算了。没看我和嘉北都在这儿了吗?哥给我们放假呢。”

年轻,好玩,凑一堆了。

于是蒋纯羽更加心安理得和凡子嘉北混在一起。

她欣赏着男人的立体侧脸,一时之间忘了吃饭,光举着碗。

嘉北一个响指打在她眼前。

“看什么看,不准看。”

蒋纯羽一下子收敛了心思,嘴角微翘变成嘴角微耷。

“你不看我,怎么知道我在看你。”

嘉北气鼓鼓:“你想对我哥干什么?你刚为什么盯着他不说话。”

蒋纯羽放下碗,抱胸:“你多大了?”

嘉北说:“我快十九了。成年了。”

成年了你很自豪啊弟弟。

蒋纯羽嫌弃的吁一声:“那吃你的饭。你身体还没长全。”

嘉北阴险的笑:“我小不碍着我刚看你对我哥发花痴了。”

蒋纯羽反击:“发花痴怎么了?看你哥一下,你哥会少块肉吗?”

凡子眼睛在对骂的两人之间来回转悠,他像瓜田里的,吃都吃不过来。

嘉北怒:“不准就是不准。你个疯婆子。”

“好啊,原来你在背后叫我疯婆子?”

嘉北:“你!”

程澈还是那副样子。只要不是闹的太过分,就当他们是小孩子过家家。

这下轮到蒋纯羽阴险的笑。

疯婆子?

知道什么才叫疯吗?

她余光描着男人的唇,唇色很淡,却很润。

那她就试试,面冷心热的人,是不是面冷屌也热?

半夜,凡子和嘉北都睡了。

蒋纯羽光着脚来了一楼。

冰箱打开,里面整整齐齐摆着易拉罐饮料。

她这几天跟着凡子他们吃吃喝喝,脸上都圆润了些。

喝,还是不喝。

刚想伸出罪恶之手,灯啪的一声就打开。

蒋纯羽遮住视线,眯着眼睛就看到穿着休闲短袖,灰色运动裤,脚踩架子拖的男人倚靠在门边。

“又想进医院了?”男人声音带着懒散劲儿,低哑暗沉。

听的蒋纯羽耳朵又是一红。

她还以跪坐鸭子趴的姿势在冰箱旁边,冷气簌簌的往她小脸上吹。

程澈眉心不自觉地拢了下。

蒋纯羽把微卷的头发往耳后一挂,眨眨眼,大言不惭:“可我渴。”

程澈当没听到,慢慢走过来,把她手里冷冰冰挂着水珠的饮料给还了回去。

关冰箱门——提溜着人手腕把人拉起来--再无情转身。

蒋纯羽冲他宽阔的背喊:“喂,我说我渴。”他多管闲事个什么劲儿。

程澈头也没回,看样子是准备再回卧室睡觉。

蒋纯羽嘴角一勾,眼疾手快打开冰箱开了一罐直接就往嘴里送。

程澈返身,眼尾压着,直接虎口握住她的下巴,“吐出来。”

她鼓着嘴,眼神晶亮,还炫耀似地冲他晃了晃脑袋。

吞掉一口沁凉的汽水,从喉咙滑到腹,蒋纯羽说:“我喝冷水关你什么事。你心疼啊?”

程澈轻哼,似乎对她这种作死的行为嗤之以鼻。

“你生病了除了赖我,还会干什么?”

“可你不也心甘情愿给我赖吗?”

程澈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人。

他垂睨着人,语气严肃:“凡子和嘉北接受了你,不代表我接受了你。住这儿,就要懂规矩。”

蒋纯羽表情顿了下:“程澈,你什么意思?”

他擡起手臂,手肘撑在冰箱上,那是一个很痞的动作,但由他做出来,却带着一点无言的性感。

男人投下的阴影能把蒋纯羽整个人都笼罩住。

腰腹间不经意露出来的肌肉群,些许潦草的头发,漆黑的睡眼。

程澈没什么表情的道:“不会珍惜自己的人,还盼着别人珍惜你不成。”

从第一次见面,就把自己搞成那副样子。

所以自己在他们这群人的眼里,除了疯婆子的形象,还有不自爱在里面。

蒋纯羽一手还拿着易拉罐,接着背靠在冰箱门上,她也轻哼的对着程澈笑。

从后面看过去,就像是程澈把她困在自己胸膛与冰箱之间。换以前,被人当面刺激,自己也就一言不合的开始吵起来。

可跟这群人待久了,她突然觉得吵是没有意思的。一是吃人嘴短,二是对自己喜欢的人,她莫名的包容。

是的,喜欢。

两个字一冒出来,就连蒋纯羽自己都有些吃惊。

红姐以前常常说她是恋爱脑,拍完戏还不容易出来。

不然也不会给匡延这个渣男可乘之机。

红姐骂她是被人抓住了软肋。

可蒋纯羽不后悔。

演员如果没有一番波折,那怎么能够成长。

爱了就是爱了,喜欢了就是喜欢了。

跌了一个坑,爬出来,接着再站。

可程澈,他是坑吗?

什么时候对程澈动心的。

也许是刚开始她为了赎罪,跑到厨房里做菜给这群人差点把厨房给点燃,程澈扛着灭火器进来,叼着一根没点燃的烟,全程淡定,一边灭火一边让她出去。

又或许,是她开着他的车在沙滩撒野,大半夜想爬上屋顶看星星,他二话没说,直接找了个梯子出来。

蒋纯羽望着男人的下巴,眼神有片刻迷离:“程澈,我是谁?”

没头没脑的问题。

程澈薄唇轻启:“租客。”

“那凡子他们呢?”

程澈没搭话。

蒋纯羽吐气如兰,弯了弯眼睛:“你不说,我说。你当他们是家人。”

他轻抿嘴唇。

眼神警告她,别以为自己很懂他。

蒋纯语拿手指尖划过他胸膛,也许两个人都没意识到,在这个潮湿温热的夜晚,伴随着外面的海浪声,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近。

“可这些日子,你怎么对他们的,就怎么对我的。程澈,你敢说,你对我没有别的心思?”

他拿下她的手,固定住,说话几乎不带情绪:“你租期快到了,到时候怎么来的,就怎么走。”

蒋纯羽:“你也说了,是快到了,而不是到了。所以”

程澈皱眉:“所以什么?”

她趁人没注意,拿起还在冒泡的饮料,仰头灌了一大口。

程澈啧一声,看不下去,咬牙直接一把夺过。

还没回过神来,唇与唇霎时相接。

柑橘菠萝冰的气泡从舌尖抵上来。

程澈脖子上多了一个冰凉的触感,被夜风拂过的女人肌肤,体温降低。手臂勾住他后颈,直直往下压。

喝冰水的缘故,她整片唇的温度都是冰冰凉凉的。

人本能的汲取温暖,肆意闯入的女人,不打招呼的就往男人口腔里乱窜。

他心跳猛烈,一把拉开人,蒋纯羽后背磕上冰箱门,发出不小的声响。

她也顾不上疼,发丝带着乱,仰头佯装无辜的看着人。

蒋纯羽被拉开后,唇上一片晶亮的光泽,分不清是他的,还是她的。

偏生作死,她还当着他的面,意犹未尽的伸出舌尖来舔。

程澈呼吸粗重,压着火气,呼吸起伏的很快:“想死?”

她摇摇头。

瞧着表情以为是冲动之后的忏悔。

然而下一秒,蒋纯羽说出的话,却是瞬间点燃了程澈的怒火。

“不是,想操。”

“你们娱乐圈的都这么随便?”

“随不随便你试试不就知道。”

他扒拉下她试图再吊上自己脖子的手。

“没兴趣。”

“但你再要拿你自己身体跟我开玩笑,就直接滚出去。”

程澈发完狠话,不再给她眼风一分。

角落处,嘉北手掌心摊开,催着说道:“100块。快点给。”

两人隔得远,听不见前面两人说的什么话。

但看两人的表情,一个愠色上脸,一个是偷亲后的恋恋不舍。

凡子闷闷不乐盯着不欢而散的两人,这么好的机会,为什么哥要拒绝。

他从包里拿出100块给到嘉北。

嘉北弹了下纸币,得意道:“都跟你讲了,我哥怎么会看得上纯羽姐。你知不知道他们娱乐圈有多乱。”

凡子愁眉苦脸:“可纯羽姐不像是那种人。”

嘉北语重心长:“傻帽,知不知道女人的嘴,骗人的鬼,更何况还是她那种妖艳的女人。”

凡子恍然大悟:“哦......你终于承认纯羽姐长的好看了吧。

嘉北被当面戳穿,急着转移话题:“别打岔,愿赌服输啊。”

凡子最后看着客厅,失落的说:“我看谁笑到最后还不一定。”

蒋纯羽走的那一天,是红姐亲自来接的。

程澈一直在屋子里没出来。

倒是凡子恋恋不舍说了一大推,还给她打包了自己亲手做的鱼干塞她行李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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